最後一課
按照以上的邏輯,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理應該屬於德國才對。只能夠說阿爾豐斯·都德對於歷史有相當深刻的理解和見解。
他所寫的《最後一課》是這樣說,一班阿爾薩斯-洛林地區其實就連法語都不懂得,他們說着是類似德意志的方言,可是他們的精神和價值觀卻是法國大革命的精神,自由平等博愛。那麼他們理應該是精神上的法國人才對。
普魯士佔領禁止阿爾薩斯-洛林地區之後卻禁止當地人民學習法語,只能夠容許學習德語。各位知道,方言之間也有很大的差異。就類似廣東話和普通話一樣。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的人民可能連法語也未必學得會。
這是因為德國人是極其講求民族性的國家,只有你說最為純正的德語,那麼你才是一名真正的德國人。可是法國並不是,就算阿爾薩斯-洛林地區不懂得說法語也是法國的一份子。
《最後一課》真正厲害的地方就是它能夠指出阿爾薩斯-洛林地區極其矛盾的地方。明明種族、外貌、血統、語言這一切都和德意志地區的人完全相似,但是他們入面的精神或者價值觀卻是法國人那套自由平等博愛。他們比起德意志民族更加將自己視為法國的民族,是法國的一份子。
《最後一課》足以令到德國改變對於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的語言政策。其實就算禁止,私底下還是會學習法語。在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眼中,德國只不過是外來的入侵者,他們的思想或者理念根本就和當地有很大出入。普魯士是奉行軍國主義,而核心階層則是容克階層,這一切種種都和阿爾薩斯-洛林地區格格不入。
「
開始上課後,韓麥爾先生說今天是最後一堂法語課。從此以後,大家就要改學德語了。小弗郎士很吃驚,但是他很快就後悔,埋怨自己以前學習太不用功,現在已經太晚了。
韓麥爾先生也批評「總要把學習拖到明天,這正是亞爾薩斯人最大的不幸」,結果就是德國人有理由對他們說,他們「連自己的語言都不會說,不會寫」,枉稱自己是法國人。韓麥爾先生又告訴學生,「法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最明白,最精確」,永遠不應該忘記,因為「亡了國當了奴隸的人民,只要牢牢記住他們的語言,就好像拿著一把打開監獄大門的鑰匙」。
上課了,小弗郎士雖然難受,但卻十分珍惜這最後一課,認真聽講,其他村民也是一樣用心地學習。12點鐘到了,普魯士士兵收操了。韓麥爾先生使出全身的力量在黑板上寫出了「法蘭西萬歲!」,然後就讓孩子們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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