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觀
而在香港並沒有這麼幸運。因為香港是一個習慣了謊言的城市。在香港學習的知識未必是準確無誤。一方面香港已經習慣將謊言變成真實。另一方面每個星期兩個小時的歷史堂,又怎麼可能真的教得如此詳細呢。人類幾千年的歷史,又甚麼可能透過區區幾百小時的課堂就完全學會呢。就連老師也未必知曉歷史一切的事情。所以有錯誤就在所難免。
可惜並不存在任何歷史諾貝爾獎得主,也不見得有任何諾貝爾得主會很尊重歷史。所以不見得有任何人會投訴這種如此不科學的歷史中學課程。
反正這些對於香港教育來說也已經是習慣。學校或者是一個吸取知識的地方,但正如我所說哪有這麼多知識是絕對正確。從一開始就教導絕對正確的知識毫無疑問是正確,也節省了許多的麻煩。但有時候這些麻煩是必須,錯誤和失敗是人生必經的階段。
有時候自己搜集資料或者獨自思考也未必是完全正確。如何反思自己所想的是否正確,這也很講求經驗。當然這也不少得在教育時期,得到學術權威的幫助。然而事實上,西方的鼓勵教學,並不存在任何老師指導學生的錯誤這一點。
其實並沒有任何根據,只是單純我亂猜。
和亞洲灌輸式的教育正好相反。亞洲的教育制度只會教導知識,很少會啟發別人自己發掘知識。但是偏偏在亞洲這個社會,老師的知識也未必正確。你估每一個中學老師個個都係名譽博士咩?其實老師教導知識,是一種非常正常的事情。
然而對於學生來說,是非常難受的事情。因為很多事情你單靠邏輯,又或者只要稍為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就會知道老師教錯野。
但痛苦在沒有證據證明老師教錯東西。於是有很多學生都試過這樣的事情。自己默默地搜集資料,去證明到底自己所想的是否正確。偶爾學生還會在堂上說明老師教錯東西。其實是很正常。並不是為了挑戰權威,而是每個學生心入面都好似有條刺那樣。你總覺得好似有些錯誤,但不知道到底是哪裏錯誤,然後做完一大堆資料收集,你始於知道是甚麼地方出錯。那種痛苦是不能夠被談及。
會糾正老師的錯誤,並不是代表挑戰權威,而是希望老師自己能夠在意一下自己認知的錯誤,不要再將這份痛苦傳承開去。然而很多老師都認為,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教錯東西很平常。然後又有另一個糾正同樣錯誤的學生存在。
並沒有一個人好似亞洲學生如此淒慘。在西方教育制度是鼓勵學生自行搜集資料發掘知識。而亞洲教育制度,則是透過教錯東西,激發起學生發掘資料的衝動,從而學懂新的知識。
我對於亞洲這種反向操作實在很無言。然而這確確實實是我經常反思自己的知識是否正確的原因,也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去證明我的知識是否有錯誤。
我覺得諾貝爾獎得主應該去信比美國最高法院,寫着沒有任何博士學歷的老師是違反了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因為沒有足夠的學歷去確保他們所教授的知識是否絕對客觀和正確,符合科學那種精神。我覺得就連幼稚園老師也應該要有博士學歷才對。
反正對於我這個香港學生來說,糾正自我的知識也是一種非常習慣的事情。其實香港是一個相當着重權威的城市,權威總是很難去承認自己的錯誤,特別是老一輩的權威。這實在令我有些厭煩。不過我也是在這個城市長大,也很難說好不好,就是單純老頑固。也習慣,也不知道我到底習慣了甚麼。然後大多數的下一代又重複出現上一代的問題。要打破這個循環並不容易,除非香港毀滅或者會有可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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