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觀
為了糾正這個問題,我非常建議地球進化論納入全世界的教科書之中。至少比起演化論抑或創世論更加具有意義。可惜這封信上面,只有人格之王一個人的簽名。然後就被一大堆諾貝爾獎得主的科學家簽名的信封說地球進化史是偽科學,然後我就回復一句科學就是偽真理。
作為美國學生第一件事情就是學習正確的價值觀,但世上哪有正確的價值觀?在生命誕生之前,哪有甚麼「適者生存、物競天擇」。在人類誕生之後,「適者生存、物競天擇」就成為了必然的真理。人類的文明可以有創世論,也存在沒有任何上帝的文明。
在香港的教會學校必然學習創世論。那種事情隨便啦,本來香港每一個星期只有一堂一小時的宗教堂也很難會教到甚麼東西出來。只要不要背聖經就可以。我並不記得小學的天主教學校是怎樣,可是升上基督教中學之後每個星期都要背默寫
一句聖經。
幸好不是背讀。感謝上帝,有些說話我真的說不出,難道要我年歲輕輕就要習慣說謊嗎。每人背讀一句就已經下堂,哪有這麼多時間慢慢讀。
原本以為天主教學校和基督教學校是一樣,結果真正入讀的時候,發現有很多的差異。我實在懷疑我小學讀的聖經,是和中學讀的聖經是完全不同的東西。要出天主教學校比較傳統和保守,基本上學校肯定有一個水池和聖母山,也給人一種宗教的感覺。
也並不是所有學校都有,我二哥讀的天主教中學就沒有這種東西。可是基督教都一定有團契,我也不知道中小學有甚麼分別,不過據我二哥說小學的團契有很多東西食。到最後只是白食白喝。這是甚麼信徒?難道不會貢獻嗎。
是啊,奉獻的金錢全部供信徒白食白住,並沒有任何一分錢落入上帝的銀包。難道他們不懂得叫上帝給予他們食物嗎。今時今日教會沉淪到要伸手問人施捨食物。
來,給我一塊面包。然後感謝上帝吧。
稍為有獨立思考能力都很難相信七天創世論是真的。如果單純教育創世論而相信創世論是真的,那麼我覺得問題並不僅僅是創世論,而是整個教育制度都出現了問題。我並未去過美國讀書,也很難批評西方教育到底好抑或不好。
可是在香港讀書,確實是有另一番風味。香港讀書是免費,無論小學又好抑或中學又好。而大專和大學部份科目,只要你足夠窮的話,就會資助到政府資助也是免費。近期就連幼稚園和幼兒園也不需要交任何學費。
也不知道香港的教育體系是跟甚麼國家的教育制度。香港幾乎沒有任何獨立的高中學校,只有讀足六年的小學和中學。基本上教高中的老師就是教初中的老師,而校園的生活除了讀的科目比較高深之外,也幾乎和初中差不多。
也很難說好不好。說初中和高中有很大分別,那是騙人。說初中和高中沒有任何分別,這也是騙人。但是香港讀書,基本上只要有一個課室就可以學習,也沒有甚麼所謂。
既沒有甚麼豐富的校園設備,也沒有甚麼夢想和生活。只是單純為了應考而上堂。也不是對於大學抱有甚麼的希望,只是重複着毫無意義的人生。在這個高中生活,最重要的是準時上學和做齊功課。
如果說日本的高中生活是玫瑰色彩的話,那麼香港的高中生活毫無疑問就是漆黑一片。並沒有甚麼校園祭,那種充滿生活色彩的東西。只有競逐排名,不斷追求成績的高中生活。
我們早就認清事實,並沒有甚麼充滿夢想和理想的大學生活。說甚麼大學生活多彩多姿,那很明顯是騙人,大學只不過是我們踏入社會的入場券。但同時間我們卻需要這個謊言,就猶如相信人人平等的烏托邦一樣,我們只有相信這個謊言才可以在這個充滿殘酷的現實中生存下去。
所以香港高中生現實到一個極致。就是明知這是一個謊言,也依然相信大學生活是一個烏托邦。將謊言化為動力,把說謊視為真理。然後繼續將這個烏托邦的傳說宣揚開去。到最後我們自己也相信這個謊言是真的,分不清甚麼是謊言,甚麼是事實。終有一天,我們就只會生活在謊言之下。
或者只有活在謊言才是真正的現實,在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沉睡的人多,清醒的人少。清醒的人永遠知道現實就是現實,而不是烏托邦。沉睡的人寧願相信現實所描寫的烏托邦,也不願意相信現實是這麼殘酷。
縱觀這個歷史永遠存在著清醒的人。可是這個教育制度卻是專門培養出永遠沉睡的人。我並不會把謊言視為我自身的動力,因為我並不願意活在謊言。
但你仔細觀看這個世界,或者我是錯誤。因為活在謊言的人永遠是幸福的。他們相信烏托邦是真的,他們眼中存在著烏托邦。而我一早認清烏托邦是假的,那麼我還有甚麼希望可言?或者烏托邦是虛假的,可是他們至少在自己所幻想的烏托邦死去。
你知道嗎,為甚麼總會有人永遠清醒?現實到極致,將謊言視為現實。和親身體驗到現實的殘酷是完全不同水平。其實永遠清醒的人曾經比起任何人都更加相信烏托邦是存在這個世界。
然而現實卻告訴他們並不存在烏托邦。也因此他們意識到烏托邦是虛構的。他們在美夢中清醒過來,並永遠無法再沉睡着這個美夢之中。
那是因為他們被烏托邦深深受傷留下了傷痕,從此再不相信着虛構的烏托邦的神話,然後他們拼命地逃離這個烏托邦。再之後發生甚麼事情就不被人所知。或者他們追求着現實的烏托邦,又或者他們從此就不相信任何烏托邦是真的,放棄了對於烏托邦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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